2023 年 9 月 25 日,星期一。何韻詩前一夜在社交平台發布新歌〈威廉〉 teaser,這天中午到商台 903《叱咤樂壇》受訪 plug 歌。
再平凡不過的歌手日常。她說很興奮,前一晚睡不着,很早就來到直播室,「(心情)似啲小學生去郊遊,又少少覺得做返新人。」主持人謝茜嘉也說,想了好耐這一集該怎開場,另一 DJ 梁文禮笑說,「係囉,有咩搞到大家咁緊張?」
上一次把歌曲派台、到電台宣傳已是七年前,她說揸車駛上廣播道,像重拾一種 muscle memory,同時心裡又明白知道,「好多嘢唔同咗。」很久不見,可能大家都知道發生過甚麼事,可能有人以為再難在傳統電子媒介看見這張臉。或許,很多事只是以為,「我的本位是歌手,心裡一直在找方法做返這件事,但是有很多壓力,自己的、別人的、覺得別人給自己的,整個大環境也不同了 … 我一直在找適合現在此刻,屬於自己的音樂語言。」
那是一個從迷惘到摸索、再振作起來的漫長過程,何韻詩形容是必經的艱辛。這段日子她去上寫歌班、行山,聽宋冬野,發現有很多感動人心的旋律,聽者其實並不清楚知道歌者在唱甚麼,「原來過去我很努力 make a point,現在我只是想告訴你 my point of view。我的感受是甚麼。新歌的題材和感受,都是最赤裸的一次,希望大家去感受,而不是由我去講。」
以前有人會為她寫詞,現在她感到,必須自己去寫,「這些年的經歷和變化,或進化,已經很難托付別人為我去寫,那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狀態。」
「好多謝你哋邀請(訪問),真係好開心。」末了她再次道謝一番,謝茜嘉問,「做返」歌手的感覺是什麼?「好舒暢,歌是從裡面挖出來的,可能是因為這樣,連啲 comment 都好像特別真摯。」
「歌和詞是我寫的,但它們又好像是自然來到的。這些年我學會了,可以試着 Surrender,有時自己很努力都做不到,但原來當你很真心,心裡有了空間,就可以讓事情透過你去發生。」
文/丁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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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威廉〉
曲:何韻詩
詞:何韻詩
編:李端嫻
監:黃耀明/李端嫻/何韻詩
你若有日想冬眠/要在快樂消失前
歲月會在手中溜去/很突然
那夏季極想拖延/正是雪下訪之前
接下告示/方知/遊戲終止了
告別的威廉/我共你或許相連
那讓我在此刻/回你/安好了